雷纳回忆起自己当时的想法:“(当时我想)我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会辩称像科学实验一样只剩下脊椎和大脑吗?最后我选择了生存。那不会杀了我,绝对不会。在这次经历中,我失去了很多血肉和骨头,但我又被重新布满,内在充满了钛(骨头修复和加固)以及所有人的爱意。”茵叶蒂特别强调,自己并不是一位“独裁型”的导演,比如在要求摄影师进入到自己领域的同时,她也会稍微试探性地进入到摄影师的领域。茵叶蒂的前三部长片都由同一位摄影师掌镜,茵叶蒂后来到匈牙利的电影学院教书,这位摄影师还成了她教学上的合作伙伴。因为这样的工作态度,茵叶蒂拥有了相对稳定的合作班底,包括摄影师、剪辑师、美术指导等,都有过多次合作。她笑言,自己不太喜欢那种咄咄逼人的合作伙伴,更希望和伙伴们密切合作,相互之间以尊重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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