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最宝贵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我可以用影视的手段把人类学、民族学研究的知识记录得有多精美。实际上它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在前辈们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影像记录、影像表现的手法的前提下,我们还有可能找出什么方法去做一些实验和尝试?平时这样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换个角度、换个方式去做?我觉得这会比较好。向园在西安的房子是爷爷给安排的,徐燕时住在筒子楼,第一次去向园的住处,我不信徐燕时没想法,他是知道向园家境好的,但是却没追究过好到什么程度,他也不知道向园就是他所在公司的太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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