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有了母子二人的第三次回返,阿鲁斯带着母亲深入草原。这次他们回到真正的草原,回到游牧的行动方式,回到本源意义上的家。影片中,回返到原初并不意味着全然抛却当下、抛却自我。相反,不论是对于母亲还是对于阿鲁斯来说,回返是对于当下和自我的重新构建。母亲在回返的过程中逐渐摆脱衰老与疾病的肉身束缚,旅程的终点是死亡,但死亡意味着新的自由;儿子在回返的过程中倾听草原的声音,发现生命的起点——起点是母亲,是草原,是镌刻在血液和灵魂中的游牧基因。而这个起点,被整个游牧集体、自然万物所共享。而业界对《诗忆东坡》的讨论则更多着眼于细节。有评论家认为,舞蹈诗剧中选用的古琴曲《阳关三叠》固然耳熟,却让观众联想到唐代诗人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容易产生时空错乱感。有专家指出,音乐和肢体语言需进一步调整打磨,充分凸显人物典型性,塑造更丰满的角色形象。资深院团管理者则建议,将东坡诗词作为画外音朗诵或演唱,以后到海外演出甚至可以翻译成英语、德语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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